张衡的发明对后世的影响(张衡的发明以及成就),张衡的重要发明和事迹

麦兜
麦兜 2023-10-12 02:24:01

贾逵张衡 对中国有怎样的影响

中国古代天文学家:张衡

他是我国东汉时期伟大的天文学家,为我国天文学的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在数学、地理、绘画和文学等方面,张衡也表现出了非凡的才能和广博的学识。

张衡是东汉中期浑天说的代表人物之一;他指出月球本身并不发光,月光其实是日光的反射;他还正确地解释了月食的成因,并且认识到宇宙的无限性和行星运动的快慢与距离 地球远近的关系。

张衡观测记录了两千五百颗恒星,创制了世界上第一架能比较准确地表演天象的漏水转浑天仪,第一架测试地震的仪器——候风地动仪,还制造出了指南车、自动记里鼓车、飞行数里的木鸟等等。

张衡共著有科学、哲学、和文学著作三十二篇,其中天文著作有《灵宪》和《灵宪图》等。

东汉著名经学家、天文学家:贾逵

天文学贡献【一】:明确否定了冬至日日在牵牛初度的说法,确定冬至日在斗二十一度又四分之一。为后来岁差(冬至点逐渐西移)的发现做了准备。(到晋代时,天文学家虞喜就明确指出了岁差,并初算了基本差值。)

【二】:首次提出用黄道坐标测算日月运动行进的轨道,认为以赤道坐标测算会出现误差,永元十五年(公元103年)七月,“诏书造太史黄道铜仪”。(详见“黄道坐标系”“赤道坐标系”)

【三】:明确指出太阳和月球的运行速度为不等速。即“月行有迟疾”,“乃由月所行道有远近出入所生,率一月移故所疾处三度,九岁九道一复”,也就是最进点每九年运动一周,这实际上正是拱线运动造成的。这些重要发现均为后人所证实。(他还调整了四分历,详见“四分历”)

(注:他提出的“黄道坐标系”,并未得到后世中国学者的重视。)

张衡发明了地动仪有何种意义?

张衡是我国东汉时期的伟大天文学家、数学家、发明家等等。张衡发明了浑天仪、地动仪是人类历史上的先河。他是全人类从事地震学研究的鼻祖级人物。他发明的地动仪,比西方早1700多年,为人类对于地震科学的研究做出了不朽的贡献。

张衡所在的东汉时代,地震发生比较频繁。地震引起的灾害房屋倒塌、山崩地裂、江河泛滥,给当时东汉时期人们的生活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和伤害。

张衡对地震有许多的亲身经历,为了掌握地震发生的动向,他经过长期的研究,终于公元132年发明了候风地动仪。这是当时世界上第一个地震仪。据说当时利用这架仪器,成功的预测了一次西部的地震,引起全国的轰动。

只可惜地震仪失传了,没有将张衡的原件流传下来。不得不说是历史的遗憾。在那个地震频发的年代,给普通民众造成的伤害是巨大的,老百姓流离失所,家毁人亡。当时的历史时期,朝廷也是没有任何办法能够预测这种天灾人祸的。张衡地震仪的发明,无疑是给当时的朝廷和百姓犹如打了一针强心剂,在灾难频发面前看到了一些曙光。

史书记载,当时许多学者称张衡的发明“来观之者,莫不服其奇。”“合契若神,自古所来,未尝有也。”可见其造型独特,让人叹为观止,关键是给当时灾难频发的时期的人们,看到了希望。在那个科学相对还是比较落后历史时期,张衡的这一伟大发明,无疑是震惊世界的。

地震仪是谁发明的?它的发明过程是怎样的呢?有什么影响呢?

相信大家对地震仪是不陌生的,地震仪是一种监视地震的发生,它是一种记录了地震相关参数的仪器。那大家知道地震仪是谁发明的吗,它的发明过程是怎样的?,对于后世又有什么影响呢?今天小编就来给大家简单的讲一讲地震仪的发明史。

世界上最早的地震仪是张衡发明的,他是我国东汉时代的科学家,在公元前一百三十二年就制成了世界上最早的地震仪。当时的地震仪是同志馋的,它的形状像一个九钻四周,有八个龙头龙头,分别对着八个方向,龙嘴是活动的,各自都衔着一颗小铜球,地震仪的内部中央还有一根铜制成的“悬垂摆”。当时发明的这个地震与她经过对甘肃西南部的地震试验并完全证实了他检测地震的准确性,在当时被人们称为地动仪,地动仪制成之后,安置在了当时的洛阳。

但是第一台真正意义上的地震仪是由意大利科学家在一八五五年发明的这一台地震仪,它具有复杂的机械系统,它使用装满水银的圆管,并且还装有电磁装置。而第一台精确的地震仪是由英国地理学家于1880年在日本发明的,他也因此被人们誉为“地震仪之父”。这台地震仪,它里面有一根加重的小棒,在受到振动作用时会移动,一个有光凤的,金属板金属版的移动,使得一束反射回来的光线穿过板上的光缝同时穿过,在这块板下面的另一个静止的,光缝弄到一张高度感光的纸上,光线就会将地震移动记录下来。

张衡发明的地动仪是历史上一座里程碑,地震仪的发明,让我们能够提前探测到地震的发生,并且能够提前做好防护措施,减少很多的人员伤亡,也能够让我们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经济损失。

张衡发明的地动仪对世界上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张衡所做的浑天仪是一种演示天球星象运动用的表演仪器。它的外部轮廓有球的形象,合于张衡所主张的浑天说,故名之为浑天仪。这架浑天仪在《晋书天文志》中有三处记载。一处是在“天体”节中,其中引到晋代科学家葛洪的话说:“张平子既作铜浑天仪,于密室中以漏水转之,令伺之者闭户而唱之。其伺之者以告灵台之观天者曰:璇玑所加,某星始见,某星已中,某星今没,皆如合符也。”在“仪象”一节中又有一段更具体的细节描写:“张衡又制浑象。具内外规,南北极,黄赤道。列二十四气,二十八宿,中外星官及日、月、五纬。以漏水转之于殿上室内。星中、出、没与天相应。因其关戾,又转瑞轮荚于阶下,随月盈虚,依历开落。”这里又称为浑象,这是早期对仪器定名不规范的反映,并不表示与浑天仪是两件不同的仪器。第三处则在“仪象”体之末,说到张衡浑天仪的大小:“古旧浑象以二分为一度,凡周七尺三寸半分也。张衡更制,以四分为一度,凡周一丈四尺六寸一分。” 从这三段记载可知,张衡的浑天仪,其主体与现今的天球仪相仿。不过张衡的天球上画的是他所定名的444官2500颗星。浑天仪的黄、赤道上都画上了二十四气。贯穿浑天仪的南、北极,有一根可转动的极轴。在天球外围正中,应当有一条水平的环,表示地平。还应有一对夹着南、北极轴而又与水平环相垂直的子午双环,双环正中就是观测地的子午线。天球转动时,球上星体有的露出地平环之上,就是星出;有的正过子午线,就是星中,而没入地平环之下的星就是星没。天球上有一部分星星永远在地平环上转动而不会落入其下。这部分天区的极限是一个以北极为圆心,当地纬度为半径的小圆,当时称之为内规。仿此,有一以南极为中心,当地纬度为半径的小圆,称之为外规。外规以内的天区永远不会升到地平之上。 张衡天球上还有日、月、五星。这7个天体除了有和天球一道东升西落的周日转动之外,还有各自在恒星星空背景上复杂的运动。要模拟出这些复杂的运动远不是古代的机械技术所能做到的。因此,应该认为它们只是一种缀附在天球上而又随时可以用手加以移动的一种附加物。移动的目的就是使日、月、五星在星空背景上的位置和真正的位置相适应。

多级刻漏

刻漏是我国古代最重要的计时仪器。目前传世的三件西汉时代的刻漏,都是所谓“泄水型沉箭式单漏”。这种刻漏只有一只圆柱形盛水容器。器底部伸出一根小管,向外滴水。容器内水面不断降低。浮在水面的箭舟(即浮子)所托着的刻箭也逐渐下降。刻箭穿过容器盖上的孔,向外伸出,从孔沿即可读得时刻读数。这种刻漏的计时准确性主要决定于漏水滴出的速度是否均匀。而滴水速度则与管口的水压成正比变化。即随着水的滴失,容器内水面越来越降低,水的滴出速度也会越来越慢。为了提高刻漏运行的均匀性和准确性,古人想了两步对策。第一步是把泄水型沉箭式改为蓄水型浮箭式,即把刻漏滴出的水收到另一个圆柱形容器内,把箭舟和刻箭都放在这个蓄水容器内,积水逐渐增多,箭舟托着刻箭渐逐上升,由此来求得时刻读数。第二步则是在滴水器之上再加一具滴水器。上面的滴水器滴出的水补充下面滴失的水,这样,可使下面的滴水器水面的下降大大延缓,从而使下面的滴水器出水速度的稳定性得到提高。这样的刻漏称为二级刻漏。如果按这思路类推,可以在二级刻漏之上再加一级,则刻漏运行的稳定性又可提高。这就成了三级刻漏,如此等等。大概在隋唐以后,中国发展出了四级和四级以上的刻漏。不过,关键的从单漏到二级漏这一步发生在什么时代?在张衡以前的文献和考古实物中都没有提供明显的资料。 不过在一篇题为《张衡漏水转浑天仪制》的文章中描述了张衡所用的刻漏是一组二级刻漏。这篇文章当是张衡或其同时代人的作品,原文已佚,现只在唐初的《初学记》卷二十五中留有几段残文。文如下:“以铜为器,再叠差置。实以清水,下各开孔。以玉虬吐漏水入两壶,右为夜,左为昼”。“(盖上又)铸金铜仙人,居左壶;为金胥徒,居右壶”。“以左手把箭,右手指刻,以别天时早晚”。其中所谓叠置当是指二具刻漏上下放置。所谓差置是指上下二具容器放置得不相重而有所错开。所谓再叠差置当是指有三层容器错开叠放。至于下面的蓄水壶又分左、右两把,那是因为古代的时刻制度夜间和白天有所不同,所以张衡干脆就用二把。同时,这样也便于刻漏的连续运行。

张衡浑仪

张衡在创作了浑天仪之后曾写过一篇文章。此文全文已佚。只是在梁代刘昭注《后汉书律历志》时作了大段引述而使之传世。刘昭注中把这段文字标题为《张衡浑仪》。称之为“浑仪”可能是刘昭所作的一种简化。在古代,仪器的定名并不严格。虽然后世将“浑仪”一词规范为专指观测仪器,但在隋、唐以前,“浑仪”也可用于表演仪器。刘昭所引此文与前面提到的《张衡漏水转浑天仪制》是否原属一篇文章,此事也已无可考。不过从二者标题文字相差甚大这一点来说,说是二篇文章也是有理由的。不管这事究竟如何,单说刘昭所引,近人已有证明,它应是张衡原作。 我们考察刘昭所引的这一段文字大约有三个内容。第一部分讲浑天学说和浑天仪中天极、赤道和黄道三者相互关系及彼此相去度数。第二部分讲所谓黄赤道差的求法和这种差数的变化规律。这是这一残文中的最多篇幅部分。第三部分讲黄道二十八宿距度以及冬、夏至点的黄道位置。仔细研究这篇残文可以得到两点重要信息。 其一,文中介绍了在天球仪上直接比量以求取黄道度数的办法:用一根竹篾,穿在天球两极。篾的长度正与天球半圆周相等。将竹篾从冬至点开始,沿赤道一度一度移动过去,读取竹篾中线所截的黄道度数,将此数与相应的赤道度数相减,即得该赤道度数(或黄道度数)下的黄赤道差。从这种比量方法可以悟得,中国古代并无像古希腊那样的黄经圈概念。中国古代的黄道度数实际是以赤经圈为标准,截取黄道上的弧段而得。这种以赤极为基本点所求得的黄经度数,今人名之为“伪黄经”、“极黄经”(实际当名为“赤极黄经”)等等。对于像太阳这样在黄道上运动的天体,其伪黄经度数和真正的黄经度数是相等的。而对黄道之外的天体,则二者是有区别的(当然,除了正好在二至圈——过冬、夏至点及赤极、黄极的大圆——上的点之外),距黄道越远,差别越大。 其二,文中给出了所谓黄赤道差的变化规律。将赤道均分为24等分。用上述方法求取每一分段相当的黄道度数。此度数与相应赤道度数的差即所谓黄赤道差。这是中国古代所求得的第一个黄赤道差规律。黄赤道差后来在中国历法计算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作为首创者的张衡其贡献也是不可磨灭的。 除了刘昭所引的这段文字之外,在晋、隋两《书》的“天文志”里所引述的葛洪的话中转引了一段题为《浑天仪注》的文字;在唐代《开元占经》第一卷里编有一段题为《张衡浑仪注》和一段题为《张衡浑仪图注》的文字。把这3段文字和刘昭所引的《浑仪》一文相比较后可以知道,葛洪所引的《浑天仪注》这段文字不见于刘昭所引,而见于《张衡浑仪注》中。《张衡浑仪注》的剩余部分和《张衡浑仪图注》即是刘昭所引文字的分割,但又有所增删。除此之外,在《开元占经》卷二十六“填星占”中还有3小段题为《浑仪》的文字;卷六十五的“天市垣占”下小注中有题为《张衡浑仪》的文字一句。这4段文字也不见于刘昭所引。总括上述情况,可以得出两点结论:其一,刘昭所引只是张衡《浑仪》一文的节选。张衡原文的内容更为丰富一些。但丰富到何种程度,现已无可考。且自《隋书 经籍志》以来的目录著作中,对《浑仪》(或《浑天仪》)一文从来只标注为“一卷”。因此,想来不会有惊人的数量出入。其二,张衡《浑仪》一文确曾被人作过注,还补过图注。注和图注大概不是一人所注,且大概不是张衡本人所加,否则就不会有单独的《浑仪》一文的存在了。 这几段与《浑仪》有关的文字中当代研究家最关心的是葛洪所引的《浑天仪注》是否是张衡原作的问题。因为这一段文字素来被现代研究家视作中国古代浑天说的代表作,甚至视其地位犹在《灵宪》之上。过去人们当然把它看作是张衡的作品。但到70年代末,有人对此提出了全盘的否定。认为所有冠以或不冠以张衡之名的《浑仪》、《浑仪注》、《浑仪图注》、《浑天仪注》等等都是后人的作品。嗣后,又有人对之作了全面的辩驳,维护了传统的观点。这一段争论前后历时长达12年。现在看来,全面否定张衡有《浑天仪》一文传世的论点已基本失败,即至少可以肯定,刘昭所引的《浑仪》一文是张衡原作。但否定者仍有其历史贡献,他启发人们去注意古代文献流传中的复杂情况。例如,过去人们并未认识到《浑仪》一文还有行星和恒星等方面的内容。同时,也仍然还有理由可以怀疑葛洪所引《浑天仪注》一段是否是张衡原注。因为第一,这一段名之为“注”,而在古代文献中,加不加“注”字是有本质差别的。不加“注”字的是指原文,加“注”字的就有注文。既然有不加注字的《浑天仪》,则加“注”字的《浑天仪注》就不只是《浑天仪》原文,而且还有注文。第二,《浑天仪注》的思想就其正确面而言,并不超出《灵宪》。如果我们把《灵宪》中的地看作是浮于水面,孤居天中央,远较天为小的陆地的话,那么这与《浑天仪注》所说的“地如鸡子中黄,孤居于天内,天大而地小。天表里有水,天之包地犹壳之裹黄。天地各乘气而立,载水而浮”等这段纲领性的话并无矛盾。反之,《浑天仪注》中认为“北极……出地上三十六度”,这段话当不可能是注重实际观测的张衡的结论。张衡的诞生地南阳,长期当太史令的地点洛阳,都不会有北极出地三十六度的现象。根据他曾到过全国很多地方的经历来看,张衡也似乎不应有北极出地为固定值的概念。这大概也正是他在《灵宪》一文中未提北极出地数值的原因。有鉴于此,宁可把《浑天仪注》的作者问题作为存疑,而期待今后的研究与发现。

张衡瑞轮

荚更是一件前所未有的机械装置。所谓荚是一种神话中的植物。据说长在尧帝的居室阶下。随着新月的出现,1天长1个荚,到满月时长到15个荚。过了月圆之后,就一天掉1个荚。这样,数一数荚的荚数就可以知道今天是在一个朔望月中的哪一天和这天的月相了。这个神话曲折地反映了尧帝时天文历法的进步。张衡的机械装置就是在这个神话的启发下发明的。听谓“随月盈虚,依历开落”,其作用就相当于现今钟表中的日期显示。 遗憾的是关于张衡浑天仪中的动力和传动装置的具体情况史书没有留下记载。张衡写的有关浑天仪的文章也只留存片断。这片断中也没有提及动力和传动装置问题。近几十年来,人们曾运用现代机械科技知识对这个装置作了一些探讨。最初,人们曾认为是由一个水轮带动一组齿轮系统构成。但因有记载明言浑天仪是“以漏水转之”,而又有记载明言这漏水又是流入一把承水壶中以计量时间的。因此,就不能把这漏水再用来推动原动水轮。所以,原动水轮加齿轮传动系统的方案近年来受到了怀疑。最近有人提出了一种完全不同的设计。他们把漏壶中的浮子用绳索绕过天球极轴,和一个平衡重锤相连。当漏壶受水时壶中水量增加,浮子上升,绳索另一头的平衡锤下降。这时绳索牵动天球极轴,产生转动。此种结构比水轮带动齿轮系的结构较为合理。因为(i)张衡时代的齿轮构造尚相当粗糙,难以满足张衡浑天仪的精度要求。(ii)这个齿轮系必含有相当数量的齿轮,而齿轮越多,带动齿轮旋转的动力就必须越大。漏壶细小缓慢的水流量就越难以驱动这个系统。(iii)更关键的是前面已提到的漏壶流水无法既推动仪器,又用于显示时刻。而浮子控制的绳索传动就可避开上述三大困难。人们已就此设想做过小型的模拟实验。用一个直径为6.5厘米,高3.5厘米的圆柱形浮子和一块27克重的平衡重锤,就可通过绳索带动质量为1040克的旋转轴体作比较均匀的转动。其不均匀的跃动在一昼夜中不过数次,且跃动范围多在2以下,这种误差在古代的条件下是可以允许的。因此,看来浮子- 平衡重锤- 绳索系统比原动水轮- 齿轮系统的合理性要大一些。不过,张衡的仪器是个直径达1米以上的铜制大物。目前的小型实验尚不足以保证在张衡的仪器情况下也能成功,还有待更进一步的条件极相近的模拟实验才能作出更可信的结论。 不管张衡的动力和传动系统的实情究竟如何,总之,他是用一个机械系统来实现一种与自然界的天球旋转相同步的机械运动。这种作法本身在中国是史无前例的。由此开始,我们诞生了一个制造水运仪象的传统,它力图用机械运动来精确地反映天球的周日转动。而直到20世纪下半叶原子钟发明和采用之前,一切机械钟表都是以地球自转,亦即天球的周日转动为基础的。所以,中国的水运仪象传统乃是后世机械钟表的肇始。诚然,在公元前4世纪到公元前1世纪的希腊化时代,西方也出现过一种浮子升降钟(anaphoric clock),它的结构和最近人们所设想的浮子- 平衡锤- 绳索系统浑天仪相仿,不过其中所带动的不是一架天球仪,而是一块平面星图。可是在随后的罗马时代和黑暗的中世纪,浮子升降钟的传统完全中断而消失。所以,中国的水运仪象传统对后世机械钟表的发展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而这个传统的创始者张衡的功绩自然也是不可磨灭的。 从当时人的描述来看,张衡浑天仪能和自然界的天球的转动配合得丝丝入扣,“皆如合符”,可见浑天仪的转动速度的稳定性相当高。而浑天仪是以刻漏的运行为基础的。由此可以知道,张衡的刻漏技术也很高明。

历法讨论

张衡曾参加过一次东汉王朝的历法大讨论,这件事发生在汉安帝延光二年(公元123年)。据《汉书律历志》记载,张衡当时任尚书郎之职。这次大讨论的起因是,有人从图谶和灾异等迷信观念出发,非难当时行用的较科学的东汉《四分历》,提出应改用合于图谶的《甲寅元历》。又有人从汉武帝“攘夷扩境,享国久长”出发,认为应该倒退回去采用《太初历》。张衡和另一位尚书郎周兴对上述两种意见提出了批驳和诘难,使这二宗错误意见的提出者或者无言以对,或者所答失误,从而为阻止历法倒退做出了贡献。张衡、周兴两人在讨论中还研究了多年的天文观测记录,把它们和各种历法的理论推算进行比较,提出了鉴定,认为《九道法》最精密,建议采用。的确,《九道法》的回归年长度和朔望月长度数值比《太初历》和东汉《四分历》都精密。 而且,《九道法》承认月亮运行的速度是不均匀的,而当时其他的历法都还只按月亮速度均匀来计算。所以,《九道法》所推算的合朔比当时的其他历法更符合天文实际。只是如果按照《九道法》推算,将有可能出现连着3个月是30天的大月,或连着两个29天的小月等的现象。而按千百年来人们所习惯的历法安排,从来都是大、小月相连,最多过17个月左右有一次两个大月相连,绝无3个大月相连,更无2个小月相连的现象。所以,《九道法》所带来的3大月或2小月相连的现象对习惯守旧的人是难以接受的。这样,张衡、周兴建议采用《九道法》本是当时最合理、最进步的,但却未能在这场大讨论中获得通过。这是中国历法史上的一个损失。月行不均匀性的被采入历法又被推迟了半个多世纪,直到刘洪的《乾象历》中才第一次得以正式采用。

张衡地动仪

张衡的另一个有杰出贡献的科学领域是地震学。他的代表作就是震烁古今的候风地动仪的发明。不过,要声明的是,现在中国所见到的地动仪,并不是张衡发明的地动仪,而是后人复原的。张衡发明的地动仪早就毁于战火了,地动仪发明于阳嘉元年(公元132年)。这是他在太史令任上的最后一件大工作。在《后汉书张衡传》中对这件事有较详细的记载。自19世纪以来即有人力图运用现代科技知识,根据《后汉书》的记载来复原张衡的这项伟大的发明。到了20世纪50年代,王振铎先生“复原”了张衡地动仪(见右图),并且被认为是科学的,甚至广泛的被纳入小学生课本。不过,王振铎复原的地动仪多次在公开场合大出洋像,它要么不能动,要么就是跺脚也会被当成地震,可是人们却误信王振铎的复原就是张衡原本的发明, 国内外学者也因此早就开始不停的否定它。其中不乏言辞激烈者,这给张衡甚至整个中国古代科技的名誉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现今证明,不是张衡的地动仪有错,而是王振铎先生的复原有原理性错误。不过,王振铎在地动仪外型上的复原,还是卓有建树的,这点应该肯定。

关于地动仪的结构,目前流行的有两个版本:王振铎模型,即“都柱”是一个类似倒置酒瓶状的圆柱体,控制龙口的机关在“都柱”周围。这一种模型最近已被基本否定。 另一种模型由地震局冯锐提出,即“都柱”是悬垂摆(见于袁宏的《后汉纪》),摆下方有一个小球,球位于“米”字形滑道交汇处(即《后汉书张衡传》中所说的“关”),地震时,“都柱”拨动小球,小球击发控制龙口的机关,使龙口张开。另外,冯锐模型还把蟾蜍由面向樽体改为背向樽体并充当仪器的脚(见左图)。该模型经模拟测试,结果与历史记载吻合。 张衡这台仪器性能良好,曾预报过洛阳的一次地震,据当时记载:“验之以事,合契若神。”甚至可以测到发生在数千里外而在洛阳并无人有震感的地震。这台仪器不仅博得当时人的叹服,就是在今天的科学家看来也无不赞叹。世界上地震频繁,但真正能用仪器来观测地震,在国外,那是19世纪以后的事。候风地动仪乃是世界上的地震仪之祖。虽然它的功能尚只限于测知震中的大概方位,但它却超越了世界科技的发展约1800年之久!

张衡的地动仪对祖国有什么影响

东汉科学家张衡发明的地动仪,是世界上第一架测定地震及方位的仪器,而欧洲直到1880年,才制成与此类似的仪器,比起张衡的发明足足晚了一千七百多年。张衡在当时已经利用了力学上的惯性原理,“都柱”实际上起到的正是惯性摆的作用。同时张衡对地震波的传播和方向性也一定有所了解,这些成就在当时来说是十分了不起的。

但需要说明的是,地动仪是否存在学术界还存在疑问。

附:

据《后汉书张衡传》记载,候风地动仪“以精铜铸成,圆径八尺”,“形似酒樽”,上有隆起的圆盖,仪器的外表刻有篆文以及山、龟、鸟、兽等图形。仪器的内部中央有一根铜质“都柱”,柱旁有八条通道,称为“八道,还有巧妙的机、关。樽体外部周围有八个龙头,按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布列。龙头和内部通道中的发动机关相连,每个龙头嘴里都衔有一个铜球。对着龙头,八个蟾蜍蹲在地上,个个昂头张嘴,准备承接铜球。当某个地方发生地震时,樽体随之运动,触动机关,使发生地震方向的龙头张开嘴,吐出铜球,落到铜蟾蜍的嘴里,发生很大的声响。于是人们就可以知道地震发生的方向。

汉顺帝永和三年(公元138年)二月初三日,地动仪的一个龙机突然发动,吐出了铜球。当时在京城的人们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地震的迹象,于是有人开始议论纷纷,责怪地动仪不灵验。没过几天,陇西(今甘肃省东南部)有人飞马来报,证实那里前几天确实发生了地震,于是人们开始对张衡的高超技术极为信服。陇西距洛阳有一千多里,地动仪标示无误,说明它的测震灵敏度是比较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