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中性的描述冷秋月,白鹿原冷秋月原文描写

麦兜
麦兜 2024-03-25 07:21:01

如何评价《白鹿原》中的冷秋月

冷秋月在我看来,应该是原上最惨的女人。田小娥的一生,虽围着几个男人转,但她最起码自己选择过,也为自己活过。而秋月呢,这一生还真是应了她的名字,冷、孤寂、凄凉,她这一生都不曾为过自己,也就只有最后的死亡是她唯一的选择和解脱。

一个女人,这一辈子唯一为自己做的事,是选择了死亡。真是悲剧,而这个死亡,已经相对是最好的结局,起码走的干干净净。

白鹿原冷秋月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鹿原里的冷秋月是一个悲剧人物,她是从小被定了娃娃亲,鹿兆鹏不喜欢她,但是她无法冲破旧礼俗的枷锁。冷秋月之所以死后被发现下身腐烂是因为长时间身体压抑,心情抑郁,导致身体得了严重的妇科疾病,才出现这种情况的。

白鹿原是一部力作,看到了人性的险恶

白鹿原是一部优秀的作品,作者是陈忠实先生。在白鹿原上有两大家族,一个是白家,一个是鹿家。三代恩怨情仇,在白鹿原上演绎着,后代们依然没有走出这个圈子,冷秋月是父辈们从小给她定下的娃娃亲,属于一个悲剧人物,她的丈夫是鹿兆鹏,鹿兆鹏不愿意娶冷秋月,是在父亲的威逼之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冷秋月娶进了门。后来,鹿兆鹏离家出走,离开了原上。冷秋月在极度无奈的生活状态下,被鹿兆鹏的父亲鹿子霖给潜规则了,然而当冷秋月想和他在一起时,又被鹿子霖给巧妙避开了,最终导致冷秋月精神崩溃。

封建礼教的牺牲品,冷秋月被她爹灌药害死了

冷秋月的一生是悲惨的,她嫁给了不爱的鹿兆鹏,后来又被公公鹿子霖给潜规则了。爱不能爱,退不能退,所以导致她精神失常,经常说她和公公之间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后来,被她的父亲给灌了药,她父亲觉得她败坏了家风,冷秋月就被她爹亲手害死了。然而,冷秋月死后,却被发现她下身都烂了。这是因为封建礼教下,冷秋月被鹿家两个男人给害惨了,最终选择了自我安慰,长时间不讲究卫生,最终导致细菌传染,得了很严重的妇科疾病,这都是鹿家两个男人给害的。尤其是那个鹿子霖真是坏透了。冷秋月如果换到现在,在鹿兆鹏不理她出走原上时,她就可以提出离婚,选好自己的幸福了。

人生没有如果,白鹿原是那个时代的缩影,还有多少如冷秋月一样可怜的女人啊?一部力作真实说明了女人在那个年代的生存艰难,生不如死,冷秋月死了,田小娥死了……

怎么评价《白鹿原》中的冷秋月呢?

作为《白鹿原》中比较惨的一个人物代表,冷秋月的死是来自多方面的。

首先,冷秋月代表着封建社会最无力,最软弱的女性,她们是属于任人宰割的,她们的生活没有自主权,全部由封建礼教操控着。

其次,鹿兆鹏准备在新婚之夜感化他,希望她能有自己的活法,无奈她的观念是根深蒂固的,所以她每日都活在对鹿兆鹏的思念和等待中,因为她认准了她就是鹿兆鹏的女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在无尽的等待折磨中,已经油尽灯枯了。

最后,我认为冷秋月的死与她的作为大夫的父亲是有着莫大的关系的。本应该是最爱护她的人,却为了所谓的“规矩”把她一步步逼上绝路,灌她喝下致哑的药就是开端。

由此,我们可以分析出冷秋月悲惨的命运,和她最终香消玉损的原因。作者笔下的冷秋月是太活脱脱的一个悲剧了。

低到尘埃的花儿——《白鹿原》中的冷秋月

冷秋月——《白鹿原》中一个不起眼角色,冷先生的大女儿,鹿兆鹏的媳妇,鹿子霖的儿媳。似一枝昙花,才要盛开,就已凋谢。她的命运如她的名字,像极了深秋的月,悄无声息彻骨的清冷。

她的命运从来不由她做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鹿兆鹏极力反对的情况下,在双方父母都知晓的情况下,依然决然将这对毫不相干的两个人捆绑在了一起,从此开始了冷秋月悲苦的一生。

这只有过一夜夫妻之实的婚姻,唤起了冷秋月作为正常人的本能。对宣泄欲望的渴望,占据着初尝合欢的少女的心,而封建社会的礼教,却教她压抑着xing的本能。不要说旧时代,封建社会的女性压抑了xlng的本能,就是当今,又有多少的女人也是压抑着自己的xing,而不能充分的表达呢。

然而,人的原始本能越压抑,弹起来的高度就越高。

名义上的丈夫鹿兆鹏从未将她放在心上过,饥渴难耐的冷秋月也只能在无数凄苦的夜晚独守空房。

恰恰是风流成性的公公鹿子霖一次醉后无意中的轻薄,又一次扰乱了她纷乱孤寂的思绪。而满口仁义道德的鹿子霖在面对的是受人爱戴的亲家冷先生,他是决不会蹚这趟浑水。

鹿子霖的拒绝,不但让秋月感到屈辱,更感到绝望与羞愤,在这样的双重压力与压抑下,秋月终于疯了。

冷先生真的冷。

前面明明是火坑,却还要将女儿往里推。

鹿子霖曾经有过想让亲家将女儿领回来重新嫁人,别再独守空房的意思,被父亲严词拒绝。

看着女儿神志不清,竟然毫无怜悯之心,还要再往通向死亡的路上推一把,让女儿从此不再开口,不再给他丢人现眼。

冷先生虽然医德高尚,医术高超,并且对人有仁慈之心,悬壶济世,然而在对待女儿的婚姻上,又是如此的冷漠与无情。这个“冷”字,即使是在烈日炎炎的夏日,也能感受到那锥心刺骨的冷意。

“死了事小,失节事大”。在那典型的封建宗法制度下,如冷秋月这般饱受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的女性不知道有多少,她的死让人感到可怜、可悲、可怖。

《白鹿原》冷秋月:守活寡被逼疯,爱和性对女人的婚姻有多重要?

冷秋月疯了,在一个秋末初冬的一天晌午,不时很少在村巷里露脸儿的她突然从四合院轻手飘脚蹦到村巷里哈哈大笑不止,立即招引来一帮闲人围观。她哈哈大笑着又戛然停止,瞬间转换出一副羞羞怯怯、神神秘秘的眉眼,窃窃私语:“俺爸跟我好……我跟俺爸好……你甭给俺阿婆说噢!”

初读《白鹿原》,和大多数人一样目光只放在主角身上,为田小娥而惋惜。但长大再读,开始留意书中的其他人物,就发现了比田小娥还要悲惨的女人——冷秋月。

与田小娥相比,陈忠实对冷秋月的描写笔墨并不算多,甚至在书中她只有“鹿冷氏”和“兆鹏媳妇”这样的称呼,但她仍然能给读者留下较深的印象,因为关于这个女人的描写,几乎都是悲惨的,就像上面那一段,结婚后不仅没过过一天开心日子,最后还疯了。

“风花雪月平凡事,笑看奇闻说炎凉,悲欢离合观世相,百态人生话沧桑。”

虽然关于冷秋月的描写不多,但是比起田小娥,她更能体现那个时代封建社会下女性的样子,而她身上的故事也同样值得我们深思。

冷秋月是谁?可能很多人不知道。

但要说是冷先生的大女儿,那很多人应该都会说“原来是她”了。

在这黄土朝天的白鹿原,冷先生赫赫有名,家里世代为医,冷先生也是继承祖上衣钵,成为了镇里的中医。而矛盾不断的白、鹿两大家族,也是他在从中调和,维持着平衡。

虽然冷先生看淡钱财,但家境也算不错,大女儿自是出落得水灵,加上良好的教育,这大女儿也算得上是小家碧玉了。

所以当冷先生要将冷秋月许配给鹿兆鹏时,作为爹的鹿子霖自然是非常满意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历来如此。冷秋月是从封建教育中出来的,贤良淑惠,对父亲的安排没有任何怨言,也做好了到鹿家当儿媳的准备,但鹿兆鹏却不然,他有理想有信仰,对封建事物颇为反感,也包括这所谓的“包办婚姻”。

所以鹿兆鹏一再反对,直到父亲给了他三巴掌。第一掌是在城里抽的,冷秋月不知道;第二掌是新婚之夜,鹿兆鹏选择逃避,便跑去跟长工一起睡觉,鹿子霖二话不说又是一巴掌,冷秋月也不知情;第三掌是当着冷秋月的面,鹿子霖狠狠地给了不肯去祠堂接受仪式的鹿兆鹏一巴掌。

这三巴掌把鹿兆鹏的固执给打到了地里,他很短暂地屈服了,与冷秋月有了一夜的夫妻之实。

可几天后,鹿兆鹏就离开了,这一走就是一年。

在这上面,鹿兆鹏未免太不像个男人。

若要坚守原则,那最开始就不应该娶冷秋月过门;若不想与她生活,那走之前就应该休了她;若不愿与她行男女之事,那连第一次都不应该有。

可他一件都没做到,就把冷秋月丢在了鹿家。

而鹿子霖因为想跟冷家保持良好的关系,不愿意休掉冷秋月,冷先生也因为顾及鹿家颜面,将女儿的幸福置之度外,让她在鹿家好好伺候二老,当个好媳妇。

一年后,鹿兆鹏回来,让冷秋月重新燃起了希望,但他却表示自己要去城里重新生活,不会跟冷秋月在一起。(此为书籍内容,电视剧情节有所不同)

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要接受丈夫不爱自己的事实,本身就是无比艰难的,但冷秋月也算做到了,她也接受了自己孤单的命运,只想为鹿家生个大胖小子,鹿兆鹏对她如何都无所谓。

可这个丈夫一年都不在她身边,回来时竟然连一个生育的机会都不给她,甚至要撇下她开始新的生活,这时的冷秋月,内心已经开始崩塌。

鹿兆鹏不是说说而已,很快他再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父母之命是旧思想,鹿兆鹏则是新思想,两者的斗争是必然的,而冷秋月不幸卷入这场“战争”,成为了牺牲品。从这开始,冷秋月真正成为“寡妇”,守起了“活寡”。

白鹿原出现的女性中,要说贤良淑德,冷秋月无疑是能够夺得头筹的,她可以说是封建思想下大家闺秀的最佳代表。

然而她始终是一个女人。来到鹿家,本来就是当儿媳妇、相夫教子的,可丈夫跑了,儿子也没有,这让她如何过得下去?没有哪个女人不渴望男人的关怀,不希望能有幸福的婚姻生活,她也一样。(特指书中的女性)

表面上她在正常的过日子,可内心的寂寞和苦痛已经让她内心关于妇道的高楼摇摇欲坠,她渴望爱情,渴望鱼水之欢。

这时,鹿子霖误打误撞地击溃了她的防线。

那个晚上,鹿子霖喝醉了酒回来,错把冷秋月当成了自己老婆,抱着她又亲又摸,吓得冷秋月仓皇逃开。第二天吃饭时,冷秋月往鹿子霖碗里加了一把麦草,讽刺他是吃草的畜生,羞得鹿子霖抬不起头。

可冷秋月内心却是有了波动:

儿媳发觉自己陷入一种灾难,脑子里日夜都在连续不断反复演示着给阿公开门的情景,她拉着风箱烧火做饭时,脑子里清晰地映现出阿公搂她肩膀的;摇着纺车踏着织布机或是绱鞋抽动绳子的时候,她躺在床上,可以嗅见,阿公种像骡马汗息一样的气味…

她身心干涸了太久,极度渴望有人能来滋润一下自己,即便这人是自己的公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某天婆婆外出不回时,冷秋月有了行动。

她打扮一番,做了几个好菜,殷勤地伺候公公喝酒,希望他醉酒后能与自己发生些什么。可在她吃菜时,却吃了一嘴麦草。那是鹿子霖加进去的,他不屑地对冷秋月说:“学规矩点,你才是吃草的畜生。”

惊讶、后悔、羞愧、屈辱等情绪一齐涌上冷秋月心头,她知道自己虽然身体上没有跟公公发生关系,但再也不算是一个“干净”的女人。

那之后,她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干活。我们可以想象到,这时的冷秋月内心在自我斗争,她所接受的纲常礼教让她无法接受自己所做的事情以及自己受到的羞辱,她期望能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来拯救她。

可是什么都没有,在无从消解的屈辱的击打下,她疯了。像开头那段话描述的那样,她蹦跶到村子里,逢人就说:“俺爸跟我好……我跟俺爸好……你甭给俺阿婆说噢!”

个人认为,冷秋月并非是真疯,而只是想要“报复”。

她报复纲常礼教,让她成为一个寡妇;她报复鹿兆鹏,让她从未体验过幸福;她报复鹿子霖,让她受尽屈辱……她恨透了这一切 。

既然如此,倒不如成为一个疯子,借疯子的身份说实话。

但无论真假,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子,开始走向灭亡。

疯掉的冷秋月让鹿家丢了脸面,鹿子霖给她喂了许多药,依然不见好转,甚至越来越疯。没有办法,鹿子霖只好向冷先生求救。

冷先生做出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情——用药把冷秋月毒哑了。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觉得非常愤恨。

作为一个父亲,不问女儿的意见就将她嫁了出去,而后又不顾女儿的幸福让她死守活寡,最后女儿疯了不仅不想着治好她,还为了鹿家将自己的女儿毒哑,敢问这是一个父亲该做的事情吗?

如果说还有什么能支撑冷秋月活下去,那肯定就是家人了。可如今自己的父亲居然如此狠心,她还能依靠什么?

儿媳不再喊叫,不再疯张,不再纺线织布,连扫院做饭也不干,三天两天不进一口饭食,只是爬到水缸前用瓢舀凉水喝,随后日见消瘦,形同一桩骷髅,冬至交九那天夜里死在炕上。

是的,她没有能依靠的了,只有选择死亡,而且死得如此凄惨。

冷秋月是封建思想的产物,在新旧交替的时代,她的悲剧似乎早已注定。

明明只是想安安稳稳地当一个媳妇儿,却硬生生成了寡妇。纵然是勾引公公,她也不算有错,因为她只是希望被人关怀与滋润,错的是那个封建的社会,是把她当成工具的男人们。

而成为疯子,更像是她反抗封建思想的一种方式,借疯子之口说那些纲常礼教不允许的话。无奈命运太过脆弱,而她又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撑不到封建制度倒塌的那一天。

透过冷秋月,我们可以看到爱和性对于婚姻的重要性。尤其是对女性来说,由于生理与心理机制的需求,婚姻中女性对男性的依赖总会比男性对女性的依赖要高。

在网上看到过一个问题:如果你的老公每月给你几万块钱,但从不回家陪你,你愿意吗。

看到许多女性网友都回答说:当然愿意,那多快活。

但其实,与其将这称为婚姻,“合理包养”或许更为贴切。

因为婚姻的内核就是爱与性,失去了它们,婚姻也就没有了意义,只沦为一纸契约,为各怀鬼胎的两个人提供伪装。

以上对于男性也同样适用。

除此之外,读完这本书,越发觉得现代女性精神值得被尊敬。

大家踩得都是同一片土地,望得都是同一片天空,各凭本事,各有优势,女性又如何不能自立自强,何须一定要依赖男人?

《白鹿原》里的儿女——冷秋月

    《白鹿原》中,作家陈忠实笔下的人物,个性鲜明,生动逼真。整本书中,活得最孤独和死的最悲惨的女性,莫过于冷秋月。

      冷秋月,医术高明的冷先生之大女儿。从小聪明懂事,心灵手巧,在家精通纺织,干家务,下厨房,在生活中是一把好手,闲暇时,还帮冷先生抓药方。就是这样一位能干,善良,长相出众的姑娘。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了被冷先生看好的鹿兆鹏,从此开启了冷秋月漫长而孤独的人生旅程。

        早先三媒六证,订下冷先生大女儿冷秋月的鹿兆鹏,突然不愿意了,赖在城里不回家,是父亲鹿子霖赶到城里,一记耳光抽得鹿兆鹏鼻口流血,哭丧着脸算是屈从了,新婚第一夜,鹿兆鹏拒食合欢馄饨,更不进新房睡觉,鹿子霖又一记耳光沾了一手血,把躲到长工那里,与长工一条被子睡觉的鹿兆鹏,打进了新房。那时,冷秋月出于新婚之夜的羞怯和慌乱中,对后来走进鹿兆鹏的脸色无所猜疑。对新婚之夜仅有一次的房事,并没有留下欢乐,或者痛苦。鹿兆鹏刚进入她的身体就发疟疾似的颤抖,吓了她一跳,以为他有羊痫风,甚至让她觉得好笑。

        婚后一年,冷秋月再也没有见到鹿兆鹏。她起初不觉得有什么,可渐渐地她十分渴望鹿兆鹏回到她的房间,她渴望着和他一起颤抖。梦里,她梦见他们一起羊角风似的颤抖,梦醒后就难以入眠。渐渐地,她开始失眠,整夜睡不着觉,对于那种颤抖,再也不觉得好笑,而变成了一种焦灼的渴望。

      当他看到赶集回来的田小娥,一双小脚轻快地点着地,细腰扭着,手臂甩着,圆嘟嘟的尻蛋子摆着,她想象着田小娥和黑娃,在窑洞里夜夜发疯似的颤抖,她竟然羡慕和嫉妒起了这个婊子。在梦中,她梦见和黑娃颤抖,更糟糕的是,梦见和阿公鹿子霖颤抖,这种梦整得她心虚气弱,不敢扬起脸看男人的眼睛,而这些乱七糟八的梦,越来越频繁地出现。

        白鹿镇第一所学校落成,校长是鹿兆鹏。当穿一身新式制服,留着新式发型,眼睛深邃的鹿兆鹏,站在冷秋月面前给她客气地打招呼时,冷秋月又惊又喜。好不容易盼到天黑,鹿兆鹏以学校开会为由,走了。连续一个月,鹿兆鹏没有回家住。纸里包不住火,村上人们议论纷纷,鹿子霖束手无策。冷先生劝说鹿子霖,让鹿兆鹏写一封休书,可鹿子霖仍然抱着希望,想挽回这段死亡的婚姻。鹿兆鹏的爷爷,拄着拐杖求着鹿兆鹏回家了。可那一夜,冷秋月依然被冷落着,并没有得到鹿兆鹏的爱抚。

      冷秋月在鹿家度日如年,守着活寡。有一天夜里,鹿子霖喝醉踢着街门。婆婆不在家,冷秋月开了门,似醉非醉的鹿子霖伸手抱住了冷秋月,毛茸茸的嘴巴在她脸颊上急哄,喷出热骚骚的烧酒味,几乎同时伸出一只手再在她只穿一件单衫的胸脯上揉捏,还在嘴里说着“这怕啥,俺娃身上好软和”。冷秋月在慌乱中,理智的挣脱了。那一夜,冷秋月睁着眼睛,坐到了天明。

        第二天,冷秋月在给鹿子霖的饭碗里放了一撮牲口吃的麦草。沉着冷静地鹿子霖不动声色地喝着粥,最后把只剩下麦草的碗递给了冷秋月。鹿子霖想,冷秋月把麦草塞给他的时候,肯定想不到这麦草还会还到冷秋月手里,看谁倒掉麦草,冷秋月倒了,就输了。

      麦草事件过后,冷秋月陷入了一种灾难,脑子里日夜都在连续不断地反复演示着和鹿子霖开门的情景,尤其晚上,她想到那些醉话,和揉捏,由不得害羞,又忍不住渴盼。十五的晚上,婆婆到三关庙磕头守夜,冷秋月殷勤地给鹿子霖炒菜热酒,还说天黑,别让鹿子霖出去喝酒,她一个在家害怕,冷秋月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向他证明着自己的预感,尤其嗅到冷秋月新搽的香粉味儿,搞了半辈子女人的鹿子霖,早已看透了这点露骨而拙劣的伎俩。鹿子霖让冷秋月尝尝自己炒的菜,当冷秋月把豆芽送进嘴里就呕吐了出来,她吃到了麦草。原来,鹿子霖在她回屋搽粉时,把麦草塞进豆芽碟了里。鹿子霖把筷子摔在碟子上,站起身厉声说“学规矩点,你才是吃草的畜生!”冷秋月羞得无地自容,跌倒在地,四肢无力,浑身打颤,她咬烂了嘴唇,她取出纳鞋用的绳子,把五股合为一股后,却停住了挽结套环的手,说不清是丧失了勇气还是更改了主意,把上吊的绳子塞到了炕席底下……

        冷秋月从那一天起便不再说话,哑巴式的生活,持续了三个多月,有一天早饭后,突然从身体在某一部位爆起一串灼亮的火花,便有一种被溶熔化成水的酥软,双臂抱着胸脯,像冰块融化,像雪山崩塌一样,倒在纺车前浑身抽搐打颤。猛听见脑子里嘎蹦一声,便一跃而起跑出厦屋,跑出街门,跑到村巷,嘴里不停地喊着“俺爸跟我好,我跟俺爸好,我到保障所寻俺爸去,我想俺爸了。”

      冷秋月疯了,她变疯的原因村里人丝毫也不知晓。她的疯病是阵发性的,时好时坏。喝了冷先生给开的药,一会就酣然入睡,睡梦中亲昵地叫着“爸啊,把我搂紧,搂的紧紧地”,鹿子霖说“这不要脸的货得了淫疯病”。冷先生逼迫下重了药底子,服药后,冷秋月睡醒后就哑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了。三两天不进饭食,随后日渐消瘦,形同骷髅,冬至交九的晚上,死在了炕上。人们给冷秋月换穿寿衣的时候,闻到一股恶臭,发现她的下身糜烂不堪,脓血浸流。

        在那个爱情不能自主的封建年代,女人的地位低到了尘埃。冷秋月被冷先生教育成了白鹿原上三从四德的代表,言听计从,逆来顺受,恪守妇道。从小深受传统教育的影响,她骨子男尊女卑的思想根深蒂固。她在孤独中深受着感情的煎熬,最终在封建礼教的压制下,服了父亲滴着血开出的毒药方,结束了自己短暂而悲惨的一生。